快乐要我

前两天收到一位朋友的短讯， 她刚从西班牙回来， 短讯中充满着对这次学习的爱与感激。 虽然与她相隔两地，但那天下午，内心也因她而载满了暖暖的爱与感激。 有时候，朋友就是这么一回事。 未必一定要一起去经历才能感受对方的生活与体验。 和这朋友认识才一年多， 对于她的真正年龄还有背景也不熟悉。 认识她是在一个课程上。 她后来透露， 我给她的第一印象是"不舒服"， 觉得我很"冷"，不能亲近，  很"自我"。。。 我当时还真感到困扰 ， 原还想撒娇耍皮的说:  我哪有???   但我知道的。那不是我的问题。所以保持沉默。 接着她说 : " 我知道的， 我只不过是在你身上看到了我不喜欢的自己。那个我不喜欢的特质。 所以那天自动找你谈天。 因为答应过自己要面对自己的不舒服而非逃避它们。" 镜子法则。她运用得真好！ 那时开始打从心里就是喜欢她的直率。 有多少人能有如此勇气和智慧去承认这事实? " 我看不顺眼的你的所有， 是因为我看不顺眼我自己。" 后来的几次交流， 我也从她身上学会了许多事，如何真实面对自己，还有如何去识别自己的感觉， 哪个是来自恐惧，哪个来自于爱。 我想她的确是我的守护天使。 她滋养了我的真我。 让我明白什么是膨胀自我/ 假我。 我想，这就是真正朋友该做的事。 让对方真实面对自己。 我们已经来到如此年代， 隐藏自己的真我和感受又有何意义? 所以，这也是我回馈她的爱的方式， 对于朋友们， 我再也不会去滋养他们的假我/自我。 那么做，没有意义。 那位朋友还曾提醒说： "也许有时会很寂寞的，有些人会开始避开你， 因为他们知道见到你时会受不了。而他们真正受不了的是自己。因为他们还没准备好面对自己。。。" 对我而言， 真正的寂寞，不是身边没有朋友， 而是当我们忘记了自己是谁时， 没有能让我们记起自己是谁的人。 所以我想，我并不寂寞。我有你们。

那一晚，室友们都到外地作毕业旅行。 我在房里写日记，你突然在我房门出现。 我点头意示可以进来。 你看着我手指间的烟，说没想到我会抽烟。然后开始玩弄我房里任何随手可拿到的一切物品。 你说很抱歉那天没摇电给我。因为整夜没睡，到学校交了功课后就进入严重狂睡状态。 我笑了笑， 说没关系。 你又说今晚要和同学们赶夜车做功课，我说: “噢，那加油！” 你就这样离开，到隔壁房去。 留下我在房里沉思。。。 认识你是一年前的事了。那时候，我刚从老家回来， 身上扛着许多东西。 好不容易爬过楼梯，气喘喘的进入客厅，却看见一个陌生脸孔，坐在沙发上， 看着我， 也没打招呼。好“拽”！ 一进入房间，室友说有新房友入住，我也猜到就是你。 然后没多久， 我就发现自己会不经意的暗自留意你。 你出现的地方，总像磁铁般吸引着我。是的，你毫无疑问的，是我的磁铁。掌控着我的一举一动，一言一行。 就这样，它开始了我一段，没完没了的追逐。 记得有位朋友问我， 为什么会喜欢上你。 我似是非是的说，因为有一次在楼梯看见你很温柔的轻拍着一只野狗，觉得你很有爱心。就这样喜欢上了你。 当时那位朋友很不客气的说，他听完想喷饭。( 多年以后，这位老朋友还是很不客气，说每当想起这话时仍想喷饭。揶揄之间，我总觉得自己其实很喜欢当时的天真无邪性格。) 其实，喜欢一个人，又何尝需要理由? 有理由的爱情才能持久吗? 一个月后，就传来你要搬回姐姐那的消息。我的心就这样沉了下去。 这房子少了你的声音显得额外没生气。 一个星期过去， 两个星期过去。。。 有一天，突然觉得有必要让你知道，在这里，在这时候， 有个人默默的喜欢着你。 就跟朋友要了你的电话。 好不容易，提起电话筒， 战战兢兢的按下你的号码。 “喂。。。“ 你 在电话里。 我听到的却只有自己的心跳声。 “喂， 是森吗? 。。。我是茜。。。” 你“哦“的那一声， 好像提醒了我， 你对我没什么印象。 我忘了自己说了什么，只依稀记得 好像是：你不记得我没关系， 我只想让你知道我喜欢你。 嘟。。。。我已挂了线。 另一边的你大概没来得及作任何回应。 很多时候我都会不自觉的想像你当时的表情， 是疑惑? 好笑? 还是窝心? 我还写了一封情信， 托一位与你同校的室友为我转交于你...

我一如往常的用最冷漠嘴臉掛在收銀處﹐用最不在乎的眼神悬在每個走過的酒男酒女。 哪里是地狱 ? 哪里是天堂? 谁在乎? 這裡每晚就像重覆放映着的<墮落天使>﹐千遍一律的天使1号，2号，3号。。。不同的醉脸梦眼，同样的台词、举止。而我就像杜可风的那架影像機 , 沒有焦點﹐沒有情感。只在地狱與天堂之间摇晃随盪。 就算多麼喜歡這部影片。。。如此醉生梦死，我真的有点麻木。 既然爱的罐头有期限，那么失恋罐头也可有? “开电视！开电视！”一位顾客突然开始叫嚷。 只见电视荧幕里，美国世贸中心被轰炸的画面一幕又一幕的摇晃。。。每个人都几乎摒住呼吸，眼睛直盯着电视机，嘴脸从惊讶到扭曲到僵硬，保持了十余秒的沉默。。。随后，各自又回到自己的世界，打电话的打电话，喝酒的喝酒，谈天的谈天，打撞球的打撞球。 曾经的天堂，今日的地狱。 谁在乎? 在那十余秒的刹那，时空好像瞬间转移了。 我开始微微能感觉到了自己的心跳，体温。这几个月来不曾再有的感觉，不曾在意的肉体又重新属于自己。 我知道我曾经上班、吃饭、睡觉。但我并没有活着的感觉。就在今天911事件当而，我有回到身体来的感觉。 那晚忐忑难眠。失去你以后我所认为的世界末日，比起这恐怖袭击事件，又算什么? 这并非表示失去你以后我不痛苦，那份撕裂感我依然无法撇去。否认了它也不表示它就会不存在。 但重要的是, 现在的我还活着, 而你 ,並沒再出現啊! 也许我只不过是另一个堕落天使 ， 分不清楚自己堕入地狱还是天堂。 生命即不是因你而开始， 又何以要因你而结束? 我不解。 我到底不想面对的是什么? 那份悲痛又意味着什么? 没有了你的日子，就不能再拥有欢乐微笑吗? 我的存在就只有在你身上才能发挥它的意义吗? 如果真是如此，我也太没价值了。我没有价值吗? 我的存在是多余的吗? 我为什么而来? 我存在的目的是为了什么? 我不解。 也许我只不过是忘了自己是谁? 爱上了你以后居然遗忘了自己呢 ！ 噢，不！是我自以为遇见你以后我才找到了自己。而随着失去了你便以为，这等于同时失去了自己。 是我丢了自己。是我不曾珍惜自己。 不能再这样下去。我要重新找回自己，做我自己。 就算堕落，也要做一个快乐自在的堕落天使，在人间寻找属于自己的天堂。 两个星期后，我同时辞去了这两份工作，...

当朋友建议一起合作出版一本画册时，我确实兴奋不已。但心的某角落却也在隐隐作痛。 好久好久以前，你也曾经这样说过的，不是吗? “你负责文字，我负责图面设计。” 这句话是你说的。 然而，一如所有你曾经承诺过的，你并没有给它们任何兑现的机会。 或许我才是罪魁祸首。毕竟推开你的人是我。 10年了。。。 再次将过去的心情日记一一翻开整理时，所有一切跟你有关的人、事与物无疑的沥沥在目，即咄咄逼人又教人无力反驳。这几年来都不曾想再经历的被淹没了的感觉，居然还是在毫无防范之下令眼眶再次泛滥成灾。 久违了的眼泪。。。。我害怕，但也怀念。 不曾相信爱一个人可以爱一辈子；但也不得不承认，有些爱，是可以停留在心里 一辈子的。 而能够如此奢侈着自己眼泪的，就是因为拥有这份爱。。。 唯一分不清的是，这本画册的存在是为了证明这份爱 ? 还是我们的相遇 只为着“成全” 这画册 ?

正当我满怀斗志，信心十足的在一家大公司开始打拼, 冲向自己渐渐筑起的新梦想、新方向前进时。 你的一个电邮传来。 你说将要背包到中国走一趟。大概一个多月。 再看清楚。。。 是你和她。 我愣了一会儿。 望也不望，随手把你的电邮删去。 谁有兴趣知道你们的打算？！ 心，虽是酸到极点，也不得不撑着，眼前的工作不完成是不行的。 还好陪着我的是二十几位跟我一样打拼着的同事。忙碌的脚步声、催促的电话铃声、急速的电脑打字声，都承诺着我，我的前途有多光明。 好不容易撑到六点。我爬到顶楼抽烟去。 对面是一栋又一栋给予人类希望的高楼大厦。 后面则是好几条塞得满满，运载着抱负与梦想的高速公路。 不是说好了一起去的吗? 那些承诺过彼此的梦想，你兑现的又有几个? 在一起时，去得最远的也只不过是刁曼岛。因为大家都刚起步。没多少钱能享乐。 记得没出发前，我们曾在你家停留的那一刻。 你妈妈为了担心你会花太多不必要的钱，连连注视着你钱包的样子，我真是难受死了。 回来再经过你家，原本兴致勃勃的欣赏着自己的战利品时，又再次被人冷冷训了一顿。 你还为我说好话: 这些是她自己出钱买的！ 你也许忘了。 但那些眼神我永远不會忘记。 也是因为那些眼神，我发誓要自己挣钱养自己。 再苦也要争气！ 曾经相偎相依的五年苦日子，回首时不是都该甜蜜吗? 何以如今竟如倒了一地的醋，闻者心酸? 原来有些人只能共患难而不能共享乐。 真为自己感到悲哀。 而你那最后一行的字。。。JEN & SAM。。。夺目得令人睁不开眼了，你知不知道? 就算不愿多想，一闭起眼出现的还是那幾個耀眼夺目仿如名牌的字母，想挥也挥不走了。 真的有必要作这样的书信通知吗? 你是少了根筋是吧? 也许是我的错。故作什么大方的说，再见亦是朋友。 好不容易才开始疗愈的伤口，居然被一封没头没脑的电邮给洒了盐！ 好挫折！ 一个月过去。 接到的居然是那位从不喜欢我的你姐姐的电话。 原来你们俩最近毫无音讯。她和你妈妈都急得要命，希望我有你的消息。 看得出来她们的确很担心。要不然，谁会主动找我? 可她们真以为我有如此大本事? 我真有如此重量? 心, 又是一阵的痛！ 也不知该哭还是该笑。 你妈妈后来还跟我说了几句温暖...

不由自主的离开了工作岗位，在店外点起一根烟。也许，需要的只是暂时性的抽离。 烟雾弥漫着我对眼前及未来的恐惧。该面对的。但就在现在，且让自己卸下武装，透透气，承认内在的脆弱。 没有你的日子一天比一天难渡过。到底还要多久才能放过自己？明天？明年？ 只知道，早已厌倦了每天回家以泪洗脸的日子，所以选择了打两份工。早上九点到下午五点在大公司当文员，晚上八点到早上两点在一间PUB作收银。 许多人会问：为什么选择这种地方工作? 我不知道。也许是想藉着他们的嘶喊放荡堕落，来平伏我的内在疯狂。 就这样过了三个月。今天下午吃过什么也记不起了。行尸走肉? 也许吧！如果这也算是一种麻醉剂，最起码它也能为自己糊口饭吃。最重要的是，没有了感觉，就不会再想哭。 店里的音响隆隆作起，女公关们银铃般的笑声与男顾客们各异的叫声更是时而交叠。店外眺望着月亮，看着它的份外宁静，仿佛提醒了我，我跟它才是一国的。这里的一切都与我无关。 这里的男人女人，心声是否如他们的笑声一样灿烂? 我的内心是否也如我外表一样冷漠? 谁在乎? 只知道明天有明天要面对的人事物，今天有酒今天醉。 就像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戒掉这烟瘾。只知道总会有那么的一天，我会戒掉它。 也总有那么的一天。我能戒掉你。

那一晚，我们都无言。你没告诉我你早已买了今晚的车票，却选择了今晚才说。 就在你将离开的三、四个小时前。这意味着什么? 我好难受，却无法表达，所以选择无言。而身体和表情也许已经透露了一切。 这也是你最无法忍受的，我知道。 所以你在我帮你收拾行李时说： “ 茜， 如果这是分手，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。。。” 就这样，这句话引爆了你我的灰色导火线。我只说了一句： “好！”，就将房里你所有的东西往旅行袋里塞。如果可以，我想将跟你的过去也一同塞进。 你也许了解到了自己的错语， 而开始试图阻止。但，有些话说了，真的收不回来了。 那句话，仿如打开了另一道门。那扇我不愿面对、踏入的门。。。 所有的委屈、你的我的，所有的快乐、你的我的，所有的悲伤、你的我的，都涌上了来。 你已经触碰了我最痛的伤口。最后一次 ? 多么残忍！ 最后一次？ 我只知道自己在颤抖。 这几年来的日子算什么? 两次分手、复合都是你说的算。 这一次， 也不例外。 把你送到车站后，我在停车场发呆。跟你道别时你的样子如何我根本没印象。 与其说是发呆，倒不如说是脑袋空白。 没想到我只是一颗棋子。你叫停就停，你叫走就走。 你说开始就开始，你说结束就结束。 你说了的算。 那晚，才惊觉自己这几年来像极了一颗棋子，习惯被吩咐使唤，而无意识的奔走在那毫无意义的直横线上，也渐渐看到脚下这牢牢囚禁着自己、限制着自己的格局。 棋子决定跳出来。 狠狠的跨越她曾经心爱的格局。因为除此之外，她知道她无法体会自由。 一跨过去，她却更加震惊。。。 因为眼下没有了下一步该走的路。 有的，只是无数个可能性。。。 她眼睛开始撩乱。。。头脑开始旋转。。。 这，就是未知? 这，就是自由? 多么的可怕。 原来面对自由的同时，我，会如此的恐慌。。。 恐慌，是因为知道从此以后，无法再依赖别人，也没有人能被我所依赖。 踏出的每一步都是自己要负的责任。 这就是自由的代价? 不再有人告诉我前面有什么， 要如何的走。 值得吗? 我不断的问自己。 再看着眼前这些无数的可能。 答案是绝对的。 值得。 因为我已开始展开梦的翅膀，在那辽阔无边的天空翱翔。 而曾经，有人说，那是不可能的。。。

偶尔有人会这样的问 : 你最幸福的事是什么? 我总是笑着回答 : 太多了！怎么说呀！ 其实心里明白的，最幸福的事 。。。 不是当你身上只剩三十几元，仍然坚持为我买下你认为我会喜欢的那枚戒指； 不是那天我们偶然经过火车站，你突然心血来潮，温柔的抓起我手，一言不发，把我带到半岛的另一端看的日落夕阳； 不是每晚当你在邻岛工作，小心翼翼的将装满口袋的硬币一枚一枚的往公共电话亭嘴里投塞，发出的咚咚声响； 不是当你把留了好几年的长发用剪刀一横一划的跟它们道别，只为向我表明你真的会忘记她的美丽承诺； 更不是当我们第一次分手，你背对着我，用烟蒂折腾自己手背，烙下我名字的英文字母。。。 对我来说，最幸福的事，是我曾经很认真的爱过你。 即使那是一种任性，用自以为的方式去爱去表达，结果伤害了你和自己。 即使那样的爱，揭露了我们的丑陋和触碰了脆弱，直到没有办法再面对的地步。 最起码，我是真的很用心去爱去感觉你。 而每每伤害之后，学会包容的再次拥抱都更踏实，更接近你。这些都让我觉得很幸福。觉得自己很有勇气。 而这些年来发现已经没有了这样的一种勇气。 我怀念这勇气。 原来当我们仍有勇气去爱时，就是一种幸福。

我曾告诉过你的，对吧? 如果你没告诉我你和她的过去，那该有多好。 至少我不会觉得自己像个替代品。 一个第三者。 你说我不是第三者。 甚至狡猾的用我曾喜欢的对象来抗议，说我也有一段过去。 但那又怎能相提并论? 我并没有像你一样放不下过去。你，却还在等她。 讽刺的是….当初你无法放手。 如今却如此干脆。 可笑的是，现在待在你身边的那个居然不是她。 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感觉。 但是，我可以理解。 心里早已有数。 当手提电话在我身边响起，你看见来电显示，脸上充满着”小心易燃 ”的 表情 而拿起它慢慢的走到角落旁轻声回应，然后再回到我身边解释公司的同事什么什么的。。。 当你开始对我说起要在那海岛上，如何如何的举行我们的婚礼，你也许没察觉到你当时是像在说服自己多于想感动我。。。 毕竟，你曾不只一次的宣言， 从来没有结婚的打算。。。 还有当你老早买了回去邻国的车票，也不愿早点提起。。。 我又怎会不明白? 我只是不明白自己何以如此的先觉后知。 谁是第三者重要吗? 第三者有错吗? 没有。 第三者只是提醒我们，还有的另外选择。 要如何选择的最终权仍在你我手上。 谁又会想到你选择的是婚姻。 我选择的是自由。 而我明白的。 那些高喊要单身的人，只不过是还没找到合适的人选而已。

是夜晚的风吗?  今天特别的想听你声音。想知道你过得怎么样。就像你说的，没有我的日子，你是否快乐一些? 烦恼少一些? 在公寓下的花园犹豫、打转了好一阵。如果你说很好，我也许会难过。如果你说不好，我又能怎样? 说好了我们现在只是朋友关系，我又何必如此? 也许，真的是夜晚的风，今天特别的想听你的声音。。。。最后，手指还是任性的按了你的号码。 手提的另一端，没多久就响起你的一声“ 哈罗 ”，我的时空瞬时就像被吞噬了般狼狈。 “ 哈罗 ！”我唇在动，手却在抖。。。“你好吗 ? ” “ 茜！ 我很好。 。。你呢? 。。。这么晚了，还没睡? ”你的声音在告诉我，你被我吵醒了，而且有点担心，因为真的很晚了。 “对不起，吵醒你了。”我听着你在另一端发出与被子摆脱纠缠的揪揪声。可你是否知道我也正在努力，试着摆脱对你的纠缠?   可我输了。就在今夜，这半年来的努力，就输了给这夜晚的风。 “没关系，怎么了? 睡不着是吗? ”你的语气还是那么温柔和温暖，这份熟悉何以在耳际又显得如此遥远 ? 我眼眶有东西在晃。 “ 嗯，想找人聊天。。。过得好吗? ” 其实想说的是:    我好想你好想你好想你好想你。。。 脚踩在青色草地上跟皓白的月光争宠。 “ 很好。我现在。。。。。 ” 听不到你在另一头在说什么。只听到心的呐喊 :   我好想你好想你好想你好想你好想你好想你好想你。。。 你越说越起劲，我只能点点头，嗯嗯的回应。喉咙已被封印，害怕一发出声音眼淚就会不受控。 我有我的底线，即使可耻可笑，我仍有我的底线。答应过自己，不会再在你面前哭泣。 然后你说: “茜，我交了新女朋友。。。” 背部突有一股寒流偷袭。 “那很好呀！” 也不知道那有什么好。。。寒澈心扉原来就是如斯感觉。 然后你又说: “ 她也是海南妹，也是狮子座， 也是独中生，也是。。。。”不知道还有多少个 “也是”? 都 听不下去了。 天旋地转。 但你仍继续。 你说：“ 她很大方。。。最重要的是她会跟我一起欣赏经过的漂亮女孩 。。。跟她在一起没有压力。。。跟她在一起。。。。” 笨蛋 ！你难道不知道我是自卑，没有自信, 没有安全感吗? 你难道不知道我需要的, 是你给我的肯定? 瞬...